| 將就點,想用一朵玫瑰花告訴你,別再望著別處,看看身後的我,注視著你。 |
B7
踏出已經習慣了的酒吧,金韓彬用力呼吸,像是要將肺填滿剛才幾小時都吸不到的清爽空氣。
金韓彬不自覺的,嘴角自然上揚,角度十分的美好。
"蹭..."
突然的電話震動聲讓金韓彬從回想那些畫面中停止,也跟著停下腳步。
沒看清楚來電顯示,馬上帶著愉悅的心情接起電話。
「喂?」聲音輕盈。
「過得很好嘛!」
對方的聲音讓金韓彬的嘴角拉平了,剛才滿臉的喜悅,也在這一刻刷白。
「聲音聽起來不錯啊!」
「...」
「該匯錢來了吧?這個月還沒收到你的心意呢!」
「...」
「說話啊!當初是你自己要離家遠走的,應該有把握混得很好啊!」
「這個月匯過錢了。」金韓彬的語氣沒有了輕盈,轉而嚴肅。
「有嗎?你難道想讓你妹妹餓死嗎?」
咄咄逼人,怒火、耍賴、固執,又是這樣的,總是在我放鬆精神的時候,又在我身上鎖上幾個螺絲釘。
「金韓彬,你想看媽媽抱著妹妹去路邊乞討嗎?」
啜泣、哭天嚎地、悲慘的音色,是這世界上最難聽的音樂。
「要多少?」金韓彬盡量不讓自己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。
「2萬。」
這種特質當聲優再適合不過了,上一秒像火山,下一秒像暴風雨,這一秒又像快崩塌的冰山島。
「我一個月才賺多少妳一次跟我要2萬,我明明上個禮拜才...」
「你的意思是說,媽媽跟你要錢很丟臉嗎?做音樂應該賺很多錢吧?」
「...」
「記得啊!」女人自顧自切斷了電話。
電話那頭安靜下來了,耳朵清靜了,但腦袋卻轟隆作響。
金韓彬垂下拿著手機痠疼的手,緩慢地走在平常走著的街道上,沒了喜悅。
殭屍般的踏過每一塊瓷磚,此時此刻如果能讓思緒全部中斷該有多好?
下意識地走著,卻不如喝醉那樣,忘卻一切。
不知道何時坐上了末班公車,不知道怎麼踏進這棟公寓,不知道用哪隻手指按下門鈴。
看著眼前熟悉的男人,金韓彬口乾舌燥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「進來。」金知元鬆開握著門板的手,表情沒有半點溫度的說完便走回屋內。
金韓彬踏進屋內,窗簾依然敞開著,但落地窗外跟黑洞一樣,望不見半點光芒。
繞過沙發,不知道哪個膽量,也許已經忘記自己踏進的是誰的地盤,走近金知元平常工作的桌子,看著書桌上的原子筆,金韓彬伸出手。
滾燙的感覺,身體卻很涼爽。
金知元摔下玻璃杯,一把搶過金韓彬握緊的原子筆。
「金韓彬!你這小子真的是神經病!」金知元用手摀住不留情地滾出紅色濃稠液體的泉源。
金韓彬使不上力的看著金知元,眼裡積了許久的淚水,在這一瞬間洩洪。
金知元將金韓彬半推半拉的帶到沙發上坐下,繃緊神經衝進浴室又奔了出來。
查看了一下金韓彬的傷勢,還好這傢伙沒那麼精準,刺傷的位置離手腕有幾公分距離。
將剛才從浴室拿的毛巾,穩穩地綁緊在傷口的位置。
「金韓彬。」金知元輕喚。
「...」
「韓彬,看著我。」
金韓彬緩緩抬起頭來,濕潤的眼眶,讓金知元的影像看起來模糊。
「這樣做不是在報復,傷害你的人不會因此而愧疚的,別傻了,Got it?」金知元撥開因淚水而服貼在金韓彬眼角的髮絲。
金韓彬閉上疲倦的雙眼,將頭傾向前輕輕靠在金知元的厚實的肩膀上。
金知元原本蹲著,為了不讓金韓彬的脖子感到不適,調整了姿勢,讓另一隻腳膝蓋著地。
也許心安了,在這裡不用畏懼什麼,不會有任何異樣的眼光,金韓彬閉緊雙眼哭泣。
放任自己宣洩,將這幾年累積的壓力與委屈傾瀉而出。
金知元看著躺在床上的金韓彬,熟悉的模樣,滿臉的淚痕,就算已經累得睡著了,但眉頭依然深鎖著。
怎麼像在照鏡子似的,幾個月前的我好像也常擺著這種表情睡著的吧?
金知元伸手撫上一夜間變得消瘦的金韓彬的臉,用手的溫度感受這樣冰冷的感覺。
突然,像觸電一樣,金知元迅速地收回自己的手,彎起手臂,將手攀上自己的後頸。
「怎麼老是對這傢伙。」
金知元再將視線放回金韓彬的臉,觀察幾秒後,悄聲的離開房間。
看著手心,金知元坐在沙發上呆望著。
怎麼老是在金韓彬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,在推開所有人的同時,我卻想把這傢伙留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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熟悉的灼熱感,陽光又熱情的照射在眼皮上,金韓彬艱難的睜開雙眼。
撐起身子,突然一陣刺痛。
陣痛來自自己的左手腕,噢不,是再遠一點點。
昨晚金知元親拍著自己,然後就這麼睡著了。
看看躺著的床,金韓彬突然從床上彈起來。
如果我睡這裡,那他不就又睡在沙發上了嗎?
金韓彬想著,迅速地打開房門,跑到沙發邊,但沙發上卻只有已經摺好的毯子。
往廚房走去,餘角撇見水槽裡突出的刀柄,越走近,金韓彬的心跳得越快。
因為水槽的鐵色,紅色液體變得深紅,尖銳的刀鋒還殘留一些血一般的液體。
金韓彬不安的倒退,握緊自己的左手。
「哥!哥?金知元!」慌亂地大吼,想將整間屋子翻遍。
「金知元!」金韓彬瞪大雙眼緊張地喊。
「幹嘛?」這時,金知元光著上身,頭髮濕潤的從浴室走出來。
「金...」金韓彬轉頭看見人好端端地站在自己眼前,放鬆的消了音。
「吵死了。」金知元從脖子上拿下毛巾,胡亂地擦了擦頭髮。
「不是啊!我以為你...」金韓彬的表情呈現呆滯。
「What?」
「殘害自己...」金韓彬的音量降低了。
「Wow!你以為大家都跟你一樣啊?金韓彬。」金知元將擦過頭髮的毛巾撲到金韓彬頭上,與他擦身而過走到廚房。
百口莫辯,還是安靜好了,金韓彬將毛巾拉下,濕的。
「要吃火龍果嗎?切得有點醜。」金知元從冰箱拿出一盒切好火龍果。
「所以刀子上是...火龍果?」金韓彬還沒恢復精神,手虛弱地指著金知元手上的火龍果。
「Turn up!」金知元故意瞪大雙眼,將火龍果塞進金韓彬手裡,轉身走到洗手台清洗水果刀。
金韓彬嘴巴微張的看著手中的盒子,呆滯的狀態還沒解除。
「少自命清高了,你以為我會學你嗎?」
「哈哈。」金韓彬突然鬆開了眉心,純真的露出笑容。
「還好刺的不深,不然你怎麼做音樂。」金知元從櫃子翻找出優碘。
「你怎麼知道?」金韓彬看著金知元叫自己退後的手勢,明白的坐到沙發上。
「你昨天自己講的。」金知元輕輕拆掉金韓彬手上的繃帶。
我無意識地講了些什麼?
「你都不問我為什麼這樣?」金韓彬又問。
「你想講就會講了不是嗎?」金知元終於拆掉纏了太多圈的繃帶,抬頭看著坐在沙發上頭的金韓彬。
他懂我,他能理解我。
「以後別再這樣了,很恐怖。」金知元低頭替傷口消毒。
「對不起。」傷口有點刺痛,金韓彬微微皺起眉頭。
「你乾脆搬來好了。」
「什麼?」金韓彬驚訝地看向低著頭的金知元,不敢相信他竟然講出這種話,不管是不是玩笑。
「反正那個房東也不是什麼好房東。」
「你是在開玩笑嗎?」
「不是。」金知元抬頭拿起一旁乾淨的繃帶,撇了金韓彬的眼睛一眼。
「可是哥...」
「剛剛還沒禮貌地叫我金知元,現在才稱呼哥會不會太晚了。」
「謝謝。」金韓彬又揚起了嘴角。
金知元繼續專心的纏綁繃帶,纏了幾圈覺得不滿意,拆開又重新纏上。
「我真的可以搬來嗎?」金韓彬問。
「嗯。」金知元黏牢繃帶接口處,起身坐到金韓彬身旁。
「真的?」
「你這種危險人物,你今天殺自己改天說不定會殺了房東。」
「你不怕我殺你?」
「我原本一直祈禱著誰可以把我殺了。」金知元仰躺在沙發背上。
金知元的眼神,又是第一次見面那樣,充滿哀傷,像是困在荊刺裡許久的兔子,傷痕累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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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orry...(我跪)
拖了好久才更文,原本信誓旦旦的說這次的雙B絕對不拖的
這次的禁韓令真的是...
蓋世英雄,不只SPY,iKON、VIXX、MONSTA X 的畫面全部被砍掉了
努力全部瞬間被抹煞
只能看飯拍找到最後的小幸福了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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